多么漫长的跋涉。我不晓得如何恰到好处的描写那些不冷不热的青春,关于记忆。那年,刺青说她喜欢拉着箱包难处走。我忽然想起这些,想起那年喜欢的姑娘,暗恋的女生,上铺的同学,一起通宵一起打炮一起开黑虐小怪的哥们。无论那年如何撕心裂肺,如何坚如磐石,现在总会变成轻描淡写的叹息。那年,大雪。路灯是暖橙色的光晕,我穿过十字路口,去把信放在对面邮局的邮箱。然后回到教室,拿着很小的手机和同学看war3视频。一个哥们,很久没有联系,下课后中午的课间总会在吃完饭跑一起去网吧上网。我那时候是一个网瘾少年,这是病得电。那年,用那个2.8寸的手机一起看那些魔兽争霸视频,他喜欢芭比娃娃,而我对女人解说游戏视频仿佛背台词始终提不起兴趣。只是那年,电竞梦想才刚刚萌芽。我记得sky,我记得蛋总,生活总需要让人放弃很多,比如说梦想,比如说执迷。至少,如今听到《beyond the game》我依旧能想起那些日子。